于是,他们就像是在之前的时间里,那些跳着、跳着就不见了人影的男女一般,牵着手、脸上带着笑容,跑进了偌大的车间某个角落中。
在那里,堆上了一堆拖拉机厂的老旧设备和材料,算是一些非常的遮蔽物。
来到了这里之后,尚且带着最后一些清醒的胡彪,还尚未来及的看一圈在周边的位置上,有没有其他野鸳鸯正在其中。
带着犹如一团火焰一般的热情,漂亮的毛妹子娜塔莎,已经是扑到了他的怀里。
少顷之后,胡彪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嘴里喃喃地嘀咕出了一句:“我滴个乖乖,果然是很润……”
与之同时,类似的情况在七号车间之中,一幕幕地不断在上演着。
让一直坐在了火堆旁,小口地喝着酒、抽着手卷喇叭筒香烟的老同志破锣、老炮等人一一的看在了眼中。
他们这样的一些老同志,当然不会做出那些小年轻和单身狗,才会是乐此不疲的事情。
只是在看到了以上的这一切之后,换来的只是他们相视了一眼后,举起了酒杯来上一口,最终的洒脱一笑而已。
对于他们这些很有些人生阅历,看懂、想通了很多事情的人来说,发生眼前的这些情况其实非常可以理解。
更没有上前制止,打算对着这些年轻人说点什么大道理的想法。
因为没有理由,当年大兵们打进了巴黎的时候。
第二天清晨,在众多的单人行军帐篷中多出了一双双白嫩的大白腿,这种事情就能叫做战地上的浪漫。
而轮到了中洲战队这里,战队中的小伙子和油腻男人们,发生的这种类似事情就叫作耍流氓。
以他们的人生经验来看,其实都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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