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仓管在无数次战斗,以及多次死亡过程中获得的丰富经验。

在坦克炮开火那一刻,就在一种近乎直觉的危险反应之下,仓管连那一支使用了好久的98k狙击步枪都顾不上了。

双手抱着自己的脑壳,向着一侧的一个弹坑狼狈地翻滚。

最多在一秒钟之后,一发炮弹就在仓管原本的位置上爆炸了开来。

虽然仓管这一次的翻滚很有一点及时,让其躲过了大部分的伤害;但过程中还是感觉头皮上,忽然地就是一阵发凉。

一枚炮弹的破片,在爆炸冲击波的威力下飞溅了过来,刚好是擦着仓管的头皮飞过。

不仅是将他头顶的棉帽割开了一条口子,也将他的头皮割开了一条深深不浅的伤痕;顿时顺着头皮涌出来的大量鲜血,将仓管整个脑壳都染得血糊糊。

这样的一个伤口,对于经常各种受伤的仓管来说,痛、倒不是如何痛得厉害。

但是那一种狙击过程被人打断,还是强行打断的体验感,真心实在糟糕冷一些。

当即之下,这货在一路翻滚出了老远之后,才是爬起来了之后,就是对着胡彪骂出了开头的那么一句来。

骂完了之后,他向着自己刚才来不及带上的98k看了过去。

这才发现这一支跟了自己有些任务,不知道干掉了多少个目标的步枪,现在枪管早就是在爆炸轰扭曲了起来,彻底的不能用了。

“特么!这些孙子~”

仓管的嘴里,又恨恨地低声骂出了一句。

内心之中,强烈克制出让胡彪释放出那一支反坦克抢,自己好端着与坦克车组人员死磕的冲动。

捡起了一名战死志愿军战士,所遗留下的svt-40半自动步枪,再一次的寻找起了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