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郁宁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出来,身体趴在秦睢身上,朝他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咬你。”
“就这?”秦睢凉凉地望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郁宁的屁股,“不想半夜才睡就赶快下去。”
“我不。”
察觉到秦睢身体某处的变化,郁宁果断拒绝。
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促侠他动了动身体,故意又在秦睢身上蹭了蹭。
秦睢闷哼一声,身体某处很忠实地起了反应,知道郁宁来者不善,他努力摒弃脑海中那些不怎么好的想法,视线集中到郁宁颈间露出的红绳上。
“平日里总见你戴着它,这到底是个什么?”
“我娘留的玉坠。”郁宁一边跟秦睢解释它的来历,一边将吊坠拿出来,犹豫了一下,又将它解开,递给秦睢。
郁宁:“你戴着吧。”
秦睢的病是郁宁现在最担心的事,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块玉能够保秦睢的平安。
秦睢拿起看了眼,又给郁宁戴上:“宫里的玉那么多,你觉得朕缺你这块?”
“……”郁宁气的磨牙,报复性的在秦睢唇上咬了一口:“不要算了。”
一夜好梦,第二日郁宁为了陪着郁淮安用早膳,早早便起来了。
秦睢怕自己在这郁淮安不自在,索性也没起,只留郁宁陪着他用早膳。
“这粥好,您多喝点儿。”郁宁给郁淮安盛了两勺宫里特制的药粥。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天青色的衣服,为配合这颜色,衣服也设计得极为飘逸,领口比往日大一些,郁宁一弯腰,脖子上挂着的玉坠隐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