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又劝道:“也许只是巧合呢。当初我那件事不也很巧吗?”
“那不一样的。”秦睢抿了抿唇,只道:“朕明日让贺烺在京城给他找处宅子,再问问他想做什么行当。”
封官加爵太过夸张,雁青一个没读过书的也做不来这些,保他富贵一生,就已经很好了。
“你觉得如何?”秦睢说完,又问郁宁的意见。
“唔……可以。”郁宁在他身旁只觉得安心,放下防备,神思便有些困倦。
“困了?”秦睢低头吻吻他的额头,“不是要陪朕说话吗?”
“吵。”郁宁皱眉,伸手捂住他的嘴。
秦睢还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郁宁手腕上的疤痕,便偃旗息鼓了。
小心拿开捂在嘴上的手,秦睢在他腕上的伤疤上亲了亲,跟着闭上了眼。
晚安。
长乐宫。
“道长,这么多天过去,人也应该醒了吧?”
耐着性子等了三天,见勤政殿始终没什么动静,宣太后不由得着急起来。
秦睢怎么回事?为什么醒了还不现身?
“太后稍安勿躁,贫道的徒儿今日便会进宫,将摄魂铃带来。”盲眼道人微微一笑,出声安抚。
宣太后脸色好一些,忍不住又问:“道长所说的摄魂铃,真有如此神异?哀家真的可以控制……”
她话说到一半便收声,那双漂亮的凤眸却是微微瞪大,呼吸也有些急促。
“贫道的实力,太后几年前不就见识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