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按常理,他应该是从魏府出来后回门,但当时被魏泽劫了花轿去了魏家的坟冢,路途不算近,来回也得半天。
小厮把手里端着的饭菜放到桌上,说道:“大夫人在后门等了一下午也没见您回来,便派人出去寻。可谁想那魏家的人说花轿早走了,沿途等着讨吉利的人也说没瞧见。”
孔翔宇的县令爹有位李夫人,美名在外,人人都道她人善心慈,就连府里的下人也都一致认可。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美好的李夫人与他爹一样,都是个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爱装门面的人。
孔翔宇的亲娘是个妾室,大哥走了之后没多久,她娘也跟着没了。
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心烦,于是打断道:“你直说在哪儿找到我的。”
谁想这话一出,小厮更奇了,道:“少爷您是自己回来的,您不记得了?”
“自己回来的?”他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是啊,谁叫你都没反应,像是……”
“像是什么?你直说。”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厮放好了碗筷,抓着手里的托盘小声道:“像是中邪……”
孔翔宇叹气,挥挥手示意那小厮出去。
隔天,那魏府的人便派了下人来送聘礼。
按照以往的习俗,这祭祀结束新娘子回门也算是了结了。怎么魏府的人还这么多规矩,婚都结完了还来送聘礼?就算要送,也该是祭祀之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