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手道:“我看也不用问了,废话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想来魏泽也这么认为,便两指微驱,引得那墙面的匕首抖动,作势便要给老侯爷插回去。
老侯爷急忙摆手道:“不不,也有知道的。我知道那奸人有样东西在这位小公子身上,他自己拿不了,这才找的柏儿,额!”
说罢,那匕首便又重新插了回去。
魏泽扬手一挥,老侯爷的魂魄便消失在了一片白雾之中。
孔翔宇尴尬道:“那匕首都拔了,为什么还得再插回去?”
魏泽道:“既是自杀,总得满足他生前之事。”
“……”
一番言论下来,依然不知道关于银镯的事。但至少清楚一点,有个人要杀他,而且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清楚地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又与他大哥当年的死脱不了干系。
既然与大哥有关,那定然不是李夫人,也不是他二哥。这个人还很了解他,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
究竟是谁?为什么非要他的命?
忽然脸上多了一只冰凉的手,是魏泽。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手掌磨砂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触耳垂,一阵麻痒。此情此景活脱脱像是在安慰一个柔弱的小娘子。
他不禁一阵恶寒,赶忙后退一步撤出手掌的蹉跎,耳根子微微发红。
魏泽不得不收回手,手掌间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随后还大言不惭道:“哥哥迟早都是我的,还是早点习惯的为好。”
夹在二人中间的金宝很是嫌弃,甚至夸张地扶着孔翔宇的衣袖,假意吐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