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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大家闺秀,极为注重与男子肌肤相触,即便只是不小心碰着了手指,也是极为的羞燥。何况像刚才那样,几乎半个身体都撞在了他身上。

但显然这慕姑娘并没有起任何波澜。

魏泽道:“她戴的那些首饰怨气极重,却又不似鬼气,倒像是……”说到这儿,魏泽忽然抬手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孔翔宇急道:“你怎么了?又头疼了?”

魏泽摆摆手,不做多想,他指了指慕云环的身影,说道:“我们得跟上。”

孔翔宇点点头,伸手将魏泽的胳膊架在他肩上,他道:“你这样靠着我,若是疼得厉害一定要告诉我。”

魏泽道:“嗯。”

二人默不作声地跟在慕云环的身后,要说也真是奇怪。一个白日里刚刚掉进河里的小姐,卧病在床,怎么也应该有不少丫鬟伺候着,怎么会让小姐穿成这样一个人出来。

即便房中丫鬟有事出去了,那这闺秀阁走到后门这么段路上总不至于也没人看见吧?

据孔翔宇所知,这慕家虽是读书人,但祖上毕竟留下的钱财不少,总不至于穷得连个下人都没有吧?

即便是他家那位爱清廉名声的爹,在府里也放了不下三十个小厮,光看家护院的都有二十几个,更别说还有后院那些洒扫浆洗的丫鬟们了。

或许是时辰太晚,那些人都睡下了?

慕云环穿过无人的大街,一路走到金宝河上的姻缘桥。那姻缘桥建造宽大宏伟,每年的祭祀台都是在桥上搭建的。

只见那慕云环抬起被冻红的双足,犹如断线木偶一般踏上红木栏杆,半个身体倾身在外,做势便要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