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道:“记住了,哥哥你从未害过任何人。这些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你的错。”
孔翔宇定了定心神,不再胡思乱想。
堂上坐着的孔武青纵使再怎么装着也终究略显疲态,他问道:“那这慕云环之死可与你有关?”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滑动,说道:“与我无关。”停顿片刻后继续道:“虽不知道我的衣物为什么会出现在慕姑娘的身上,可慕姑娘之死我确实不知。直到小厮来报,我才得知慕姑娘死了。”
慕老爷急道:“你还想否认吗?难道是小女去你孔府偷了衣服不成?她可是卧病在床的病人!”
孔翔宇顶着那股子心虚,还嘴道:"正如慕老爷所说,慕姑娘卧病在床。我白日去府上探望时被你家下人驱赶,所有人都瞧见了。
“试问,倘若我是凶手,我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慕府,又瞒着所有慕府下人将慕姑娘害死?再者,即便我是真凶,既然都痛下杀手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衣物来告诉所有人,这人是我杀的呢?”
他心中愧疚,眼神却极为坚定,看着眼眶泛红的慕老爷,最后辩白道:“我即便在蠢,也犯不着杀了人在留下如此显眼的证据吧?”
说罢,他拱手对着堂上的孔武青道:“孔老爷明察秋毫,此事绝不简单,想来定是有人谋害,又栽赃嫁祸于我。”
一番言论下来,众人皆有些被说动了,堂外围观之人的窃窃私语又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