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那屋子里阴风四起,却始终没有等来慕云环。
他急道:“怎么回事?”
魏泽皱眉道:“魂魄散了。”
“又散?”
魏泽沉默,忽然起手招来一阵白雾,不一会儿便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铃音。
屋子的门被一阵阴森的白雾吹开,门外站着的两名衙役目无表情,脸色苍白,就如同魏泽迎娶他那日所看到的轿夫一样。
门外停着魏泽的座驾,那驾车的千里名驹马尾翻动,上头的铃铛便时有时无地发出声响。
魏泽走至座驾旁,向他伸出一只好看的手掌,问道:“要查的事有很多,哥哥可要随我来?”
他想都未想,立马抓着魏泽的手道:“去,这事缠绕我多年,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实在难安。”
只是刚被扶着上了座驾,便迎面跳来一团绿油油的东西。
金宝抱着孔翔宇的脸说道:“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出去玩都不带我!”
魏泽徒手把金宝从他脸上拿下,朝着座驾后边儿随手一丢。金宝翻滚几圈后,又从座驾后头爬出来,愤愤不平的对魏泽道:“重色轻友,重色轻友!”
待孔翔宇坐稳,魏泽便手指轻敲窗沿。一阵铃音响起,座驾周围的景象飞速倒退,竟比宗彦秋的座驾还要快上许多。
金宝憋屈的爬到靠背上,孔翔宇看着可怜,把金宝捧到手里。金宝立马捋着自己的龙须说道:“瞧瞧,还是我们魏夫人懂事儿……唔唔……”
孔翔宇双手合掌,把金宝闷在手心里,免得他在说出些什么令他头疼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