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翔宇满脸黑线地扯了扯嘴角,这些兵爷平日里只呆在军营里,身边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如今看到个如此豪迈的“女金宝”,居然也不嫌弃那脸上可怕的妆容。
有句老话说得好,单身久了看男人都觉得眉清目秀。
金宝撤了身上的女装束缚总算舒坦了,他一边拿衣服擦着脸上的胭脂水粉,一边回答道:“不知道,一般用来镇宅的都是镇宅童子,不过也没人会这么拜。镇宅童子虽原身是个鬼,但吃了供奉也算是个半仙,没有中元节祭拜的道理。”
看来那摘香楼确实有古怪,他想了一阵对那女子继续问道:“你可知那祭拜的地方被放在摘香楼的哪里?”
先前说是被镇在了底下,但如果是镇宅童子,一般都会被放在屋子的最高处,以此方便童子吸取日月精华。
那女子摇了摇头说道:“月妈妈每次去都不让人跟着,具体在哪里我们谁也不清楚。不过摘香楼大厅的楼梯下有一个暗门,常年都被月妈妈落了锁,从来没人进去过。”
孔翔宇点点头,他往袖子里摸出一锭金子交给那女子,又吩咐了几个手下,道:“小贾,让这女子带路,兄弟几个去把乱葬岗的那几个女子一并安葬了,在买些冥钱烧了。其他几个,跟我去摘香楼。”
“是。”
今夜的宁康国比往日都要安静,许是得了他令的缘故。在赵恒的记忆里,摘香楼一直都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方,人来人往的达官贵人也多。无论是白天黑夜人气都最为旺盛,从未想过黑夜中熄灯的摘香楼会是现在的这般阴森模样。
小冒跟在身侧,看着眼前冷清的摘香楼,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道:“没想到这摘香楼不开门做生意,比乱葬岗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