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百年,魏泽都把赵恒的东西一直带在身边,就连屋子的样貌也那么相像。
孔翔宇忽然站起身,脸色不善的回道:“我们从前又没见过,你突然说什么喜欢,何况我们都是男的,不要突然问这种奇怪的话。”
魏泽默不作声,只是看他的眼神忽然从柔和变成了略微生气,好半天才出声道:“是你说我们已经成亲的,你要反悔?”
孔翔宇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那是为了保命胡诌的,何况跟这祖宗成亲的他如今还没出生呢!
他希望魏泽对他好,可又不希望魏泽对现在占用着赵恒身体的他好,这种复杂的心绪就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于是没好气地回道:“我胡说八道的,你别放在心上。”
又是半天没出声,孔翔宇以为这事算是说明白了。谁想那魏泽忽然腾地一下站起身,一把扯掉身上盖着的狐裘,几步上前将他摁在身后的门上。即便是用那只受伤的手,也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控制住。
同是将军,同是武夫,怎么他孔翔宇碰上魏泽就从来也不是对手!
魏泽的脸上明显带着一股怒气,白皙的脸颊两侧还浮着一片没退干净的黑色血丝。
孔翔宇吓了一跳,一直以来魏泽给他的印象都是温和的,难得他发脾气也是魏泽委屈地抱着他说好话。他从没见过生气的魏泽,更没有见过这样对待过他的魏泽!
都说一个人的一生中,即便再怎么波澜不惊,也总会出现一个让你方寸大乱的人。孔翔宇本以为对于魏泽来说,这个人是自己,可现在看来,能让魏泽方寸大乱的却是赵恒。
他用力地挣了挣,却没能从魏泽的手里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