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道:“将军,您的洗澡水烧好了,是这会儿送来还是过会儿?”
“快快,赶紧送进来!”孔翔宇连忙抽回魏泽捧着的手,见小厮就要推门进来,又急忙制止道:“等会儿,你们把水放门口,我自己来拿。”
说罢便小心地只开了条门缝,把小厮从门缝里递过来的水往房间的浴桶里倒。等忙活完,又赶忙把门给关严实,生怕那白光又透进来。
折腾完,他便冲魏泽说道:“也不知道你在那石室里关了多久,赶紧过来洗洗。”在他的记忆里,魏泽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清香,但显然现在的魏泽没有。
魏泽走近浴桶,在他身侧很是认真地说道:“我受伤了。”
他看了眼魏泽受伤的手,上边最为严重的那一刀还是他干的好事,不禁心生愧疚。于是道:“我帮你托着手,你只管下水就行。”
谁想魏泽竟忽然说道:“我疼。”
“……”
孔翔宇满脸黑线,这祖宗先前还说他一个将军怕什么疼,感情到自己身上就全不作数了是吧!
见他满脸地不信,魏泽还特地冲他抬了抬手臂,道:“真的疼,好像还有点儿动不了了。”
孔翔宇一阵无语,心道这破手臂刚才不还动得挺灵活地么,刮腐肉划伤口的时候眉头也不见皱一下,这会儿倒是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