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道:“不在这里。”
他赶忙抬手拍了拍衣襟里的金宝,金宝睡得正香忽然打了个激灵,跳起身挥舞着龙爪道:“谁?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本河神!”
孔翔宇一把将金宝抓出来,说道:“别睡了,你快闻闻,宗彦秋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金宝瞪着龙眼看了圈四周,惊道:“我说祖宗,你还真来皇宫救人啊?”
孔翔宇懒得贫嘴,道:“对,所以你快闻闻,说不定救出来后宗彦秋就不会英年早逝了。”
金宝翻了个白眼,显然对他说的话很不认可,不过来都来了只好妥协的抬头闻了闻,说道:“好像在北面那个大房子里。”
孔翔宇顺着金宝说的地方看去,不禁皱眉道:“陛下寝殿?宗彦秋怎么会在那儿?”不过眼下也没时间想这些,他巴拉着爬到魏泽的背上,抱着人脖子说道:“魏泽,去北面屋顶。”
“……”
这皇帝住得寝殿往常还是挺严谨的,可如今却没有一人看守,看起来竟显得有些凄凉。
他忽然就想起了他跟宗彦秋小时候的事。他两刚学会轻功的那会儿,没事儿就在屋顶上到处瞎转悠,为了证明自己来过还到处做记号。
飞到陛下寝殿时,宗彦秋非说要留点不一样地给他爹。随后二话不说就脱了裤子往那上面撒了泡尿,自己撒了不够还非得拉着他一起。
孔翔宇扯回思绪,翻开寝殿上的瓦片,这一回屋子里倒是亮堂了。烛影下,宗彦秋脸色苍白地坐在一侧,脖子里饶了圈白纱布,上面隐隐透着一丝血迹,边上还放着一碗喝了见底的药碗。
他不禁暗叹口气,心道这小子知道吃药总算也没有太糟糕,而且手脚也都利索,除了身子虚了点外倒并未有受别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