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用着蛮力,几番折腾后,在他耳边道:“哥哥,还受得住吗?”
孔翔宇眉眼含春,双颊通红,眼角蒙着一层晶莹,颤巍巍道:“我快没力了……你别……”
又是一阵蛮横纠缠,魏泽紧抱着他,哑声道:“若是受不住,咬我便是。”
孔翔宇仰起脖子,身上冒着一层细密的热汗,手指抓着魏泽的肩头舍不得使力,更别说咬了。
红床暖枕,梅枝轻颤,积雪负重而下,犹如风雪袭卷,又似微风爱怜。不过半个月未见,竟好比那新婚燕尔,花开并蒂。
孔翔宇趴在魏泽身上,露出半个肩头。魏泽把被褥向上拉了拉,怕人受了冻。而后又往那还微微泛红的脸上亲了亲,道:“要不要沐浴?”
孔翔宇摇摇头,拨开魏泽额头上的几根乱发,问道:“头还疼不疼。”
魏泽笑道:“有哥哥在,怎么会疼。”
一口一个哥哥,每一声都饱含着相思深情,孔翔宇呼出口气,说道:“你还记得,叫哥哥是什么意思吗?”
魏泽有些不明白,又往那红唇上亲了口,道:“怎么了?”
孔翔宇脊背一僵,他清楚地记得,百年前魏泽曾说过,哥哥的意义不太一样。
他抬起头看着魏泽,好看的眉眼间似乎真的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他忍了又忍,终还是问了出来。
“魏泽,你还记得赵恒吗?”
听到赵恒的名字,魏泽皱起了眉头,就当孔翔宇以为魏泽知道时,却听他茫然道:“赵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