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在赌坊?”孔翔宇顿时气结的站起身,他指着孔尘厉声道:“你把那些聘礼都赌没了?”
孔尘垂着头不敢出声,而那一直以为他才是赌徒浪子的父亲,此刻也满脸愁容地没出声。
他看着父亲,没好气道:“父亲还当真会疼儿子,怎么?我赌钱就得讨一顿打,二哥赌钱你就帮着瞒着?”
他还以为,以为父亲从来都不知道,却原来是知道的。他这个替罪羊当了这么些年,他父亲竟是知道的!那为何还要打他?每回二哥犯了错他爹从未手软,难道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吗?
孔翔宇气的胸口起伏,那聘礼可是魏泽给他的东西!竟是被这般糟蹋了。他早该想到的,没有他爹的允许,二哥孔尘又怎么能私开金库。
一旁的魏泽拉住他的手,双眼镇定地摇摇头,忽而转头对二老问道:“不知孔大人如今提这事,又是何意?”
李夫人一看魏泽开口了,竟是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按理说长辈跪晚辈当真是个折寿的缺德事,不过魏泽不同,他还真受得起这一跪。
李夫人哀求道:“魏小公子,我知道魏家财大气粗从来都不差那点儿钱,你就醒醒好跟你父亲说说,我们就借一点儿。何况修建护栏确实是件大善事,做善事是积功德的……”
“你想都不要想!”孔翔宇打断道。
修建护栏一事其实早在多年前百姓就提了,只是因为银钱不够他爹便一直拖着。直到孔翔宇也落了水,百姓便联名上书要求修缮,如此逼迫下他爹这个所谓的好官不修也得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