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帮狗杂碎。”冯池忍不住骂道:“走,先回家,一会儿冯叔去解决。”
孔翔宇点点头,随后又抓住冯池的手,担忧道:“冯叔,你真的要去参军吗?”
冯池身形一顿,他抬手揉着孔翔宇的头顶,叹了口气:“必须得去,只有冯叔去参了军,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
回到家后,冯池好一通劝才把白蓉给劝下,随后抄了家伙便走,估计是帮孔翔宇去出头了。
孔翔宇长叹口气,他知道,以暴制暴永远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这个村子里缺少的是一个明事理的父母官,在哪里都需要法度章程,否则只会将事情愈演愈烈。
可是事态远还没有到能报官这么严重,在鹿鸣山的记忆里,这里的父母官除非是闹出了人命官司,否则根本不会来搭理你。
他开始有点儿想念自己那位当县令的爹了,虽然他爹对他不怎么好,可在当官的事上却从不会因为事小而置之不理。即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爹也是公正断案讲一个公道。
不得不说,他父亲虽不是个好父亲,但确实是个好官。
此事之后,村子里便有了一个传言,孔翔宇是个不祥之人。先是说他守的墓不吉利闹鬼,后又说他厉鬼缠身克死了他爹。不仅如此,更有甚者说他会给村子里带来不幸。
话虽说得难听,但却也因祸得福。仗着说他家中有恶鬼,便没人敢靠近,一时间还当真清闲了不少。
只可惜还没好上两日,鹿桥水便无故地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茶汤不进。还真是该死的应了刘神棍说的那句:“三日后小水必会大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