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最好的证人便是冯池,可冯池自己的手上也沾了人命,如今还去了军营,必然是绝不能提的。想来这些村民也是冲着他这一点,才敢这么肆意妄为地胡说八道。
孔翔宇皱着眉头说道:“有,我娘也是证人!当初幼弟道出真相时我娘也是听见的!”
“大人!”刘神棍立马打断道:“这鹿鸣山的母亲自打孩子去世后便成了一个疯妇,这事我们村里都知道,疯妇说的话哪能当真啊。”
“你说谁疯妇!”孔翔宇急得眼红,全然忘了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果然,话音刚落惊堂木便下来了。
官老爷一看这架势就显得不耐烦,冲着堂外围观的王顺之母亲招招手,示意把人带进来。
王母一改先前的暴躁蛮横,神情满是委屈,跪下后便颤巍巍地说道:“大老爷,这鹿鸣山的母亲确实疯了,不过……”
“不妨直言。”
“不过鹿桥水也确实是被人喂下了毒菇……”
此话一出,顿时把堂里堂外的人全惊了个遍,毕竟其中一个被告还是这妇人的儿子。
官老爷惊叹道:“此话怎讲?”
孔翔宇直觉这妇人不会讲出什么好话,便听王母哽咽道:"这鹿鸣山在我们村里是个守墓的,平时就脾气古怪不愿搭理人,一直都与大伙不对付。我们便想这孩子年纪小又有眼疾看着可怜,便想处处帮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