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翔宇有些愤慨:“还真是一群怕死又爱推卸责任的人,朝廷怎么就让这些人当了官。”
魏泽笑道:“哪里都一样,习惯就好。我虽是个武官,可说到底还是为了保护百姓,都一样。”
他点头道:“也是。”
在去的路上,魏泽将这闹鬼的事大致都说了一遍。
事情的源头其实并不是那位事先咳嗽的老汉,而是村子里的一位大夫。这位大夫年纪约莫在四十岁左右,无儿无女,也没妻子,多年来都是孤寡一人。
大夫的医术只能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收入也就刚刚能过日子吃个饭。这个年纪又只有这点收入,说实话,想要娶妻子确实有些难。
有一日也不知听谁说河里有金沙,便打着碰运气的念头去了。这河里自然是没金沙的,若是有哪还轮得着他?
大夫什么也没捞着,反倒让自己得了一身风寒,原想回去吃几幅药便会好,谁想这药竟是越吃越不对。风寒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于是大夫就愁啊,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也开始多了起来。说他自己一个给人看病的,竟是连个风寒咳嗽都看不好,以后谁还敢来找他看病?
大夫虽觉得邻里话糙却也不得不苟同,说实话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不自禁地这般想。
于是大夫便开始对自己胡乱试药,有些甚至不是治风寒的也拿来吃。然而这事也是怪,这般胡乱吃药竟还真让他给吃好了。
只是自那之后他身体就发生了异样,时不时地就想上茅厕,而拉出来的还全是些带有血丝的水状物。不仅如此,他身上的骨头也是每日都会消失一点,不痛不痒,可就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