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翔宇在被子里别过头,没好气道:“我没事。”
魏泽用汤匙勺了几下吹凉,而后道:“怎么没事,后半夜的时候一直叫不行,我只能收着点气力。”
孔翔宇一把掀开被子,满脸通红道:“胡说八道!”就他那样的还收力,没把床拆了都是万幸!
魏泽把汤匙递到他唇边喂了一勺,孔翔宇咽下后有些嫌弃道:“我都快十天没洗澡了,你也不嫌脏。”
魏泽顿了片刻,而后乐道:“我说味儿怎么这么大呢。”
“……”
孔翔宇的一张老脸通红,他这辈子的脸都在魏泽身上丢尽了。于是羞燥地说道:“那也是你自己非要咽的,跟我没关系……”说着便接过魏泽手里的汤碗:“我手又没断,用不着你喂。”
魏泽别过头闷笑了半天,倒也没阻止他,见人一口气干了又帮着接过药碗放桌子上。
孔翔宇囫囵吞枣地喝了药也没尝出个味儿来,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魏泽道:“喝了才问,不怕我下毒啊?”
他向后一趟靠在床沿上,有气无力道:“毒死我算了。”
魏泽翻身上床,隔着被子把人抱怀里,而后贴着他的耳廓报起了药名,每说一个名字那温热的气息都冲的他脊柱痒痒,分明就是故意的!
光说名字不够,还时不时地咬一下耳垂。孔翔宇一个开过荤的,哪里受得了这般挑拨。
魏泽哑着嗓子道:“淫羊藿、阳起石、骨碎补、巴戟天、狗脊、鹿茸……”
“打住,打住!”这一溜串的药名他哪里听得懂,抬手推搡着魏泽的胸口试图拉开点距离,“你就直说吃什么的就成。”
他仰起脖子,避开魏泽的唇,谁想这小子埋头便一口叼住他的喉结,撕咬研磨,引得他又是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