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叹气:“哥哥要套什么?”
孔翔宇本不想这么早给魏泽瞧见,可现下都这样了也就没打算继续遮掩,反正这玉笔拿回去之后还是得在修缮一番。
于是指着地摊上那支裂成两半的白玉笔,小声道:“就那东西,怎么也套不着。”
魏泽看了眼,道:“我帮你。”
说罢,五指插入孔翔宇捏竹圈的手背,将手心里多余的那些竹圈全数抖落,仅剩那么一只。
魏泽紧挨着他,两人姿态暧昧不说,还在这大晴天里撑着把原是出丧时才会撑的白伞,怎么看怎么奇怪。
周围一圈围观人群,自觉地退开好几步远给他两腾地。孔翔宇低垂着头,魏泽居然不顾他人这般紧挨着他,他两可都是男的!该不会有人当场骂他死变态吧?那他在这文昌县还要不要做人了。
魏泽挨着他,说话时喉结微微震动,他道:“哥哥,专心点。”
说罢,五指轻甩,动作利落。竹圈飞了出去,正中那支裂开的玉笔。
周围一阵安静,并未因为他们中笔而起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尴尬。老板颤巍巍地拿起笔递给孔翔宇,孔翔宇接过后赶忙抓着魏泽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文昌县早有传言,说孔三公子不近女色,媒婆说了十七八个大姑娘愣是一个没要。本以为是心性还没成熟不愿早早成家,可今日这么一出,怕是用不了两日全县人都得知道他孔翔宇喜欢男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