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伤口的裂痕程度加大了。
这一系列不致命的操作综合下来,
就变得致命了。
江航记得当时自己还抱着段清,说完了“我回来啦”,明明还感觉到段清的泪水也在滚落到他的肩膀,
可下一秒钟,段清突然就脑袋一垂,整个人没了意识。
医院里说:情况十分严重,伤者的伤口撕裂程度过深,加上旧伤发炎,伤者高烧持续不下,还有过于操劳导致机体免疫系统的紊乱。
都很致命!
病房外面有一扇宽大的透明玻璃窗,被准许站在外面的家属是可以透过这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场景的。
江航扶着墙,站在玻璃窗前,看到里面穿着白色大衣的医生们给段清的伤口换了药,似乎是测量了体温,然后在记录板上写了几个数字。
屋内床边心跳记录仪,绿线很规律地在起着波澜。
转过头来的医生,口罩上方的双眼,有些凝重。
江航扶着合金窗框的手,不知不觉攥紧到泛白。
他感觉头好疼,加大吃药后的胃好难受,看到段清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以前天天对他说着各种温柔话语的嘴唇此时此刻比纸还要苍白,掩盖在氧气罩下,艰难地一口一口呼吸。
一阵一阵神经性想要呕吐的感觉,充斥着江航的大脑。
“江先生。”
重症监护室的大门被推开。
医生抱着记录册走了出来。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