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一个干净的人。
整个故事里头,唯独荀锐最是无辜。
魏妙沁揉了揉脑袋,直觉得听得那里都疼了起来。
“崇火族来朝的人两日后到?”魏妙沁忙问。
“嗯。”
魏妙沁抿了下唇:“我知晓了。”
“皇上快去忙罢。”魏妙沁催促道。
荀锐心往下沉了沉,但想到今日妙妙待他,已经足够叫他回味许久了。
他这才起身走了。
魏妙沁目送他走远,当下也不读书了,也不写字了。
她唤来从婉。
“我记得你会做一道莺桃酒酿是不是?”
从婉愣愣应了声:“是、是……”
“你教教我。”魏妙沁道。
从婉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主子有吩咐,她自然是要应的。从婉连忙点了头,与魏妙沁一块儿去了厨房。
没有人比她更知晓,当得知原来无人爱自己时,是多么的痛苦了。
从未接受过善意与爱意的人,你怎能指望他长成一个正直温柔的人呢?
那我便给他分一分,我从早亡的父母那里得来的爱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