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就叛逆成这样?等真到了青春期还了得?
相处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呢!
周溪西挠了挠脖颈,一时语塞,竟是不知要怎么再说下去。
两人都站定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面面相对。
半晌,敖宸忽的又叹道,“我知是强人所难了点,周小姐可是怕流言蜚语?”
当然怕了。
不过——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周溪西笑得有些牵强,“大家也只是图个八卦,我懂,等热乎劲一过,不需我多加解释,他们就回过味儿了。”
是啊,哪有放着好好的豪门太太不做,偏生活得跟她这么糙似的,还孩子呢?稍有分寸的人比对一下就知道,她哪儿结过婚生过子?
但是。
周溪西恍惚中拽住一个关键所在,她诧异的看向敖宸,“为什么你儿子突然会叫我妈妈?”
“长相。”滞了下,敖宸补充,“家里有孩子妈妈的照片。”
更无语了。
摸了摸耳垂,周溪西认栽,这是长得多像啊!
又或者是孩子太小分辨力太弱?
思绪复杂的走到拍摄场地。
剧务给她递来戏中的武器,一支深紫色刻有浅纹的毛笔。
周溪西没学过书画,拿笔的姿势被敖宸纠正了两遍,很快掌握住精髓,但表面功夫易做,接下来的便有些难。
剧中她扮演的角色需在半炷香内舞墨。
便是人站在圆圈中心,同一时间分别将四幅画全部作出,且动作姿态亦需优美流畅,犹如只是在献舞一般。
情节是重要的。
因为舞墨只是表象,为的只是让众人放松警惕,从而引出接下来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