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心道为什么忽然这么多东拉西扯鸡毛蒜皮的事啊,忍不住道,“一定要现在吗?明天不行吗?”

刀疤脸严肃道:“不行!明天那个什么……什么就无效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很严重的东西!”

阮嘉神色认真起来,叶少渊却不爽了,冷冷对属下道:“他怎么不自己带着印章过来?居然要我们过去?还指使你跑腿?”

刀疤脸满头冷汗:“这个……事情不是钱眼徐办的,是他手下办的,那手下是官府人的亲戚,以免惊动西南官府,还是谨慎为上,谨慎为上。至于我,我义务劳动——阮老板说过,义务劳动最光荣了!”

“我说的明明是劳动最光荣。”阮嘉纠正着,神色略有点哀愁,但还是跟着他去盖劳什子章,飘然走掉了。

叶少渊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挺拔的脊背瘫了下来,百无聊赖地靠着墙壁等阮嘉,手上的油纸包晃啊晃。

阮嘉不多时回来了,小跑着的,显然是担心他等太久,以至于在叶少渊面前站定时,满头都是薄汗。

叶少渊顿时就心疼了:“跑这么快做什么?慢点,我等的及。”

“可我等不及。”阮嘉紧赶慢赶地喘匀了气,“叶少渊,我想说——”

“阮——老——板——!!!”

阮嘉&叶少渊:……!!!

两人都杀气腾腾地回头看,俨然是一对黑白无常。

被看着的福管事:“……别这样我有点怕。”

叶少渊一字一句:“怕的话,就赶紧转头走人,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