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对了,严家人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他们反驳,说妈妈做的饭难吃,以后肯定挣不到钱,这是不是也有道理?”
“嗯呐。”
“所以这就是你第一个错处,不该把妈妈还没开始做的事扒拉扒拉往外说,要是以后妈妈小饭馆没开起来,你却先把大话先说出去,那妈妈是不是就会非常没面子,非常难过呀?”
大冤种终于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事情如果到这里也就罢了,“问题是卫东你,跳下去理论的时候,你是不是特着急,说话特粗声粗气,越说越生气?”
“对。”
“所以,这就是你的第二个错处,咱甭管跟谁说话,不要着急,慢慢的,一句一句的,让别人听明白你的意思……你那么着急别人听不清,明明你没错都变成有错了,你说你冤不冤呐?”
卫东终于软化下来了,卫红根花也说他冤,都冤死了,以后千万不能再这么理论巴拉巴拉。
卫孟喜也不指望一次就能让他改掉一辈子的毛病,揉了揉他脑袋,“乖,总体来说还是对的多错的少,只要你意识到错误,以后好好改,就还是个好孩子,啊。”
正说着,小呦呦就抓起一根粉条喂进大冤种哥哥嘴里,“七七,香。”
卫东找到台阶,一屁股坐妹妹旁边,吃得那叫一个香。
反正,一直到天黑,严老三一家也没来,卫孟喜又赌对了。
不过,今晚的崽崽们发现,他们妈妈往门口看了好几次,还不住的翻弄桌子上的一本日历。
“妈妈你看啥?”
卫孟喜放下日历,发现自己太过焦虑,让孩子们不安了。“没事,你们出去玩吧,别跑远啊。”
哪怕白天也在玩,但孩子嘛,哪有能玩够的时候?一听就擦着嘴出去了。
眼前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根花,默默地把桂花姨姨家的板凳放回去,又把日历归回原位,还用小手帕帮妹妹擦手——这些事要让铁憨憨干了,他们能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