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半天新车,倒是红烧肉第一个发现不对劲,它使劲吸吸鼻子,跳起来用两只小爪爪扒拉车轮。
“汪汪——”
“真是个小馋狗。”
卫孟喜隔三差五会买点小零嘴回来,有时是苹果橘子,有时是饼干,有时又是水果糖,五个孩子分着吃压根分不到多少,但他们期待的是这种惊喜。
今儿的奶糖已经吃过好几次了,但鸡蛋糕却是第一次!
金黄色,蓬松松软绵绵,吃进嘴里入口即化,都不用嚼,还有一股独特的奶香味和鸡蛋味儿,这谁受得了啊?就连小呦呦也一口气吃了俩。
可惜卫孟喜也没买多少,怕把他们吃正餐的胃口弄坏,就每人小小的两块,又给了建军和文凤两块,剩下的用油纸包好,放书架顶上,“明天再吃。”
崽崽们咂吧咂吧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头,但迫于老母亲的威力,不敢讨要。
他们以为,不吃鸡蛋糕,那总得吃点卤肥肠吧?
结果,他们又失望了,卫孟喜今儿也没买到下水,他们已经连续很多天没吃上卤肥肠啦。
卫孟喜也想多挣点钱,但下水那东西可遇不可求,运气好的时候一天能买到三四副,运气不好连续几天都买不到一副。入冬了,寻常人家也会想要炖锅好的吃吃,抢手也很正常。
正想着,杨干事在门口喊:“小卫,你电话。”
“谁打的?”
“当然是……是我爸爸。”根花很高兴,蹦蹦跶跶跟在杨叔叔身后。
母子六人来到厂办,那里还有好几个值班员呢,有一个指指听筒,“小陆的家属是吧?陆广全来电话了。”
卫孟喜倒是不着急,倒是根花根宝一把抓起电话,无师自通的放耳朵跟前,“你是我爸爸吗?”
电话那边顿了顿,“卫雪卫国,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