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孟喜:怎么有点像逼着我考公考编的家长呢?
不过,卫孟喜也清楚自己的目标,即使再忙,她读书这个念头也一直没断过,无论夜大还是职大,她得想办法去上一个。以她现在的财力,花钱买一个倒是也能,但她不愿这么干,因为她相信自己凭本事硬考也能考上,这是对她重生四年以来最大的,最硬的检验。
这辈子到底会不会跟上辈子不一样,这才是试金石。
所以,刚报了名,她就立马在日历上做好记号,每天撕一张,眼看着就只剩六十多张了,全家老小就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陆工,也在催她看书复习。
甚至还自己亲手做了一份复习笔记,挂号信寄回来,让她一定要好好看。
状元郎的亲手笔记,市面上至少值好几大百吧,要是遇到有钱的高考生,搞不好能上好几大千,卫孟喜嘴上嫌弃他婆婆妈妈,但心里可甜啦。
自己男人嘛,虽然婆妈了点,肉麻了点,但这份笔记可是她的拿分宝典,不看白不看!
看了会儿书,孩子们叽叽喳喳回来,今天他们也正在期末考,上午考的是语文,根花和根宝在那儿对答案,卫红卫东进门就钻厨房找吃的。
反正不用想,花棒肯定是满分,铁憨憨能拿九十分老母亲就十分欢喜了。
他们才二年级,不用写作文,只需要具备基本的学习能力且认真学过的,都很容易拿九十分以上。
“妈妈,王老师让我暑假去京市参加比赛。”根宝悄咪咪过来,嘴里叼着根这个季节见不着的嫩玉米。
“哦?是上次的比赛结果出来了吗?”
“嗯呐!”小伙子表面漫不经心,其实小眼神一直看着妈妈呢。
卫孟喜直接抱住他汗津津的脑袋,脑门上亲了一口,“第几名呀?”
“第一。”
卫孟喜又狠狠地亲了几口,这孩子去年临阵磨枪学国际象棋,本来也没想着要让他拿奖,结果居然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从区里杀到市里,上个月杀到省里,得了省里同年龄段的第一名,现在居然都要杀到首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