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拽着外衫将自己裹成粽子,连带着双臂都紧紧束缚起来。他刻意与禹承舟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禹承舟想起刚刚这人拒绝拜师的模样,又想起齐奕这药的功效,突然起了恶趣味。
“嘶,这药……”他神情严肃,摇了摇头,揪过江煜的手,在手心写了几个字。
江煜顿时全身一阵战栗,不知是看懂了那几个字,还是单纯受不了指尖的触碰。
“我……回房打坐。”江煜深吸一口气,“自行调整。”
禹承舟认真道:“就在此处吧,为师看着你,以免走火入魔。”
说着他还真的清理出一块玉石台,扬了扬下巴示意江煜盘腿坐上去。
石台倒也是冰凉的,相触一片舒适,可没过多久,他的肌肤便犹如火灼,渴望着更多冰凉。
禹承舟的气息就在面前晃来晃去,可望却不能及,一及恐怕就会成瘾。
“深呼吸,你想打坐时憋死自己吗?”禹承舟捏了捏他的腮帮子。
江煜也确实是憋急了,努力转过头,深吸了一大口气,再转回来。像是厌恶他厌恶极了。
禹承舟无奈地笑笑,明知故问:“为什么你如此排斥我?”
江煜排斥他其实有很多原因,比如原书中师尊无情无义,比如原主因为他下场悲惨,比如江煜只想尽早下山,比如他也怕自己会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但现在他需要想办法尽快回屋独处,于是他干脆冷哼一声:“在芥子袋中私藏那种东西的人,能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要逼我告诉宗门上下。”“什么东西?”禹承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