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教授正带着研究员,帮着拆掉他身上的一些监控仪器和贴片,甚至连用于保证营养的针剂都暂时撤掉了。据说这个古人类刚醒来后就开始拔身上的仪器,反抗情绪很重,教授于是下令先帮他拆了。
教授这么做,也相当于向床上那位释放善意。他暂时安静下来,一双眼睛严肃地盯着双边的好几排人。
教授帮他拆完东西,站在床边,尽量用和善的语气张嘴道:“你好?”
他的通讯器同声传译出另一种语言:“你好?”
男人有点疑惑地看了看教授的嘴巴,又看了看和教授“一唱一和”的通讯器。
“语言年代不对吗……”教授把设置的语言翻译往前推了几个世纪,再次道,“你好?”
男人听到通讯器蹦出来的语言,眯了眯眼。教授等了几秒,以为这还不对,正准备再次调整一下,男人开口了:“你好。”
研究员们:!!!
研究员们:说话了!!!
研究员们:啊啊啊——!!!
人们忽然的亢奋好像惊到了床上的男人。他皱了皱眉,盯着教授身后那些明显涨红了脸又死死捂住嘴巴的白大褂们,好似在评估他们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