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知道这是赖世德的破毛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鲁倒是吓得不轻,他平时不太敢忤逆赖世德,从没想过这样顶撞赖世德的时候,他还能这么和颜悦色。
赖世德也没坚持和卓澜讨论“吸不吸(血)”的问题,转而道:“没有想吃的就算了,听说你喜欢喝酒,那就点酒吧。”
卓澜划拉了一下酒水单,挑眉:“不知道赖总准备花多少钱请我喝酒?”
“我交朋友不在乎钱。”赖世德看着他笑了笑,“毕竟基本都没我有钱。”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卓澜眯眼一笑,毫不犹豫地点了两瓶最贵的红酒,两下去了十来万。
这还不够,卓澜还点了一瓶香槟和酒店自酿的当地梅子酒。梅子酒最便宜,才几百块,但那是按杯算的。
卓澜点完,关了酒水单:“我点完了,不知道你们喜欢喝什么,你们自己点吧。”
这话一说,就是这十来万他准备一个人包干了。
赖世德头一回碰上这么明目张胆“打劫”的,一时间都说不清是冒火还是气乐了:“看来你酒量不错。”
“还行。”卓澜乐道,“就是有时候上头了,容易做些冲动的事。”
“哦?比如?”
“那我可不知道,毕竟我喝醉了,不是吗?”卓澜笑了笑,“如果赖总觉得我点贵了,不如直说。”
“说笑了。你想点就点,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赖世德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也心里犯嘀咕。他还没见过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吃饭就这么大胆的,搞不懂是这个自称血族的美人在暗示自己,还是纯粹在耍人。
总之,这十来万,他放话出了,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