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吵得厉害,另一边当事人之一的卓澜倒是很淡定。他扫一眼还在场的人,发现游之鹤已经不见了,嗤笑一声:“又没摔下来,至于像受了重伤似的立马退场吗?”
这话说得小声,加上现场乱哄哄的,只有希卡莱什听到了他的话。希卡莱什还牵着他,低声回道:“他们在污蔑你。”
“随便吧。嘴长在他们身上,我都被咒骂多少次了,还不是好好地站着。”卓澜一边回话,一边牵着希卡莱什到了教练身边,“教练,怎么样?检查出问了了吗?”
教练刚把血族之前骑得年轻母马检查了一遍,现在也苦恼着呢:“没看出什么外伤,刚刚我也一直盯着场地,不知道是什么惊了的。”
卓澜还没接话,那边游之鹤的经纪人就嚷嚷道:“德拉戈斯,你跟教练说什么悄悄话,啊?别是想隐瞒调查结果吧?还是想买通教练?”
教练一听这话,脸都涨红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希望教练把结果公开,不要和某些人嘀咕。”游之鹤经纪人走过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教练很不高兴,但还是摁着火气道:“我只是检查了一遍马匹,暂时没发现外伤,还要仔细检查……”
“没外伤,就不是其他人动的手呗,有机会暗中下手刺激马的,可就只有一个人。”游之鹤经纪人道,“我建议慢慢回放这匹马的录像,一帧帧地找,指不定就能发现端倪。”
回放这匹马的录像,可不就是回放卓澜的一举一动?
是个人都知道,即便一个人的行为普普通通、毫无特别,要是放到显微镜下看,总会挑出毛病来,所谓鸡蛋里挑骨头就是如此。现在游之鹤经纪人这么建议,就是在想方设法攻击卓澜。但凡他有一点点不对劲,也会立马当做错处揪出来。
塞西尔冷厉一笑,正要开口喷人,希卡莱什忽然道:“让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