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太后看着他们两人,“坐吧!只是这会子怎么想到要来哀家这!”

萧翊不过是看着祁阳,转而祁阳淡然一声,对着荀太后说道:“太后对于宫中的事情了如指掌,想必刚刚我们从哪儿来,也在太后所知晓的范畴之中,那么后头所藏匿的那些事情就更不用多言,便是清清楚楚的吧!”

这话说到这份上,荀太后也是直言,“所以你们现在过来,是通知哀家?”

萧翊轻声的说道:“祁阳说,既然要选择彻底的宣告,那么第一个被告知的应该是母后。”

荀太后一开始因为自己的私心,想要将那些做捆绑,其实这些年下来,祁阳和萧翊的事情都是看在眼中的,现如今,或许已经没有比这样更好的结果了,“正如丞相所言,哀家该知道的都是清清楚楚,就不用细述了,倒是明日朝堂之上,对着百官的那一份言辞,应该说的更清晰一些才是,不然后续该有的麻烦依旧不会少。”

祁阳回应着,“这是自然,那日因荀飚的缘故,而将这些牵扯出来,本来是想等事情跟家稳固一点在进行的,不过这样一来也挺好的,误打误撞,反而别有一番精彩之处。”

荀太后对此并没有什么膈应,只是如常的说着,“这倒也是,借着那件事趁势将这些都宣告出来,其实朝堂百官对于丞相和皇上的关系,谁不是明白的呢,彻底的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反而更加明了。”

萧翊听了这话,如今也是明白的,毕竟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根本就不会再有丝毫的偏差,该有的那些都是放开了的,现如今的这些也不用再去计较,只需要将那一份心思都摆开,也就是了,太后到底是他的母亲,即算存有再多的心思,当一切都散去的时候,该有的还是那作为母亲才会有的考虑。

话到了这个份上,也就没有细说的必要,不过是略过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这宁圣宫。

等到他们两人走后,周嬷嬷站在身侧,轻声的说道:“太后,皇上和丞相大人这样就直接宣告,真的妥当吗?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