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纳闷,而祁阳也不知道是何缘故,这‘寒阴草’的药效,以他的医术,也不甚明白。

容佐看着他们两人一样迷惑的样子,便只是说道:“这都是‘寒阴草’的药效而已,到时候,你们就会清楚的。”

“难道现在就不能说吗?”萧翊好奇到了顶点。

“这样的事情只有意会,不可言传,你们反正是要经受这个过程的,在那过程之中,不用解释,也就清楚了!”容佐冷声一句。

祁阳对于这样的解释,已然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却又说不上来个中的滋味,着实是不好去细说其中的缘故,只是看着萧翊,“好了,先不想这些,等到了白城之后,暂且先将这损伤恢复好才是。”

萧翊对祁阳的话是非常听从的,认真的点着头。

容佐看着他们两人那般恩爱温馨的场面,那一份感情的淡然是多么的清晰明了,所有的痕迹都是清清楚楚的,好像,在他们面前,除却他们眼中的彼此,旁的任何都是无足轻重的。

马车缓缓,辗转两日,又重新回到了京城之中。

皇宫,御书房。

独孤夜听到贴身的宦官来报,说国师已经回来了。

他是片刻也没有耽搁,便径直的出宫到了这国师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