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点点头。
牧良玉道:“盐务方面的罪证就由老夫带回京城,刺杀你的主谋……”
“就让那几个典狱顶罪吧。”林福硬着心肠说:“留着冉旭还有用。”
那几个顶罪的典狱虽然也有各种各样触犯朝廷律令的行为,但跟谋杀五品官比起来,那些小事都不值一提,也罪不至死。
然而事到如今,不仅须永寿需要有顶罪之人,他们这边也需要有,那就是已经认罪的他们了。
就不知须永寿承诺了什么,让他们心甘情愿顶此等大罪。
牧良玉点头应了,预备明日就去州府衙门结刺杀案。
“行,那咱们就按说定的办。”林福双手一拍大腿,叫来朱槿取好酒来,“咱们先干一杯,祝马到功成。”
别院里窖藏的好酒搬来,酒杯不要,换成鎏金刻花莲纹银碗,满上。
五只碗碰在一起,牧良玉作为年纪最长的长者,正想说几句鼓励的话给林福,却听林福忽然唱起来:“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哦哦哦~~~~~”
昉、牧、寇、班:“……”
这都唱的什么呀,虽然听词儿是很不错,但唱得也太、难、听、了!
林福哼:“你们懂什么!”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跑调了。
翌日,牧良玉到了州府衙门,找到法曹于文吉言刺杀案可以结案了,主谋就是那几个被驱逐衙门的典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