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相貌和白池舟有五分相似的青年人扶着一名年纪最大的老者走到白池舟身旁,立刻有仆役搬来一张圈椅放在老者身后,青年扶着老者坐下后就没再动了,老者用拐杖指了指长平县主身侧,说:“大郎,去那处站着。”
白池舟眉头皱了,皮笑肉不笑道:“二叔公这是干什么?”
“哼!”二叔公跺了跺拐杖,以示对白池舟不听他话的不满。
旁边的青年便笑着说:“大堂兄,二叔公让你过去站着,他有话要跟大家说。”
白池舟连假笑都没有了,看不看那青年一眼,冷笑:“二叔公若是有对我不满的地方,大可直说,不需要搞这种阵仗。”
二叔公跺着拐杖骂:“你自己干的那些丑事你自己知道,我是说不出口。”
白池舟耷拉脸:“我做什么丑事了,我怎么自己不知道。”
那边,仆役陆续搬来的椅子,几名老者都坐下,对白池舟都摆着爱答不理的嫌弃脸。
几个中年人则你一眼我一语声讨白池舟——
“大郎,扬州城都传遍了,你和须刺史那些丑事,你还要我们怎么说?!”
“我们好歹还算是宗室,你居然自甘堕落,唉……”
“我说你干嘛跟个没见过两面的人结什么异姓兄弟,原来是为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祖父和父亲。”
“你这是让我们扬州白氏蒙羞哇!”
众人是痛心疾首,谴责起来毫不留情,听到消息陆陆续续赶来的白氏族人看到这阵势一个个都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