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副会长往后一退，展开折扇扇了扇。

雾气渐渐散去，脚前的鲛人也被齐副会长一折扇敲晕。

皎洁的月光散落下落，给齐副会长打上了堪称柔光的滤镜，整个人仿佛不带半点攻击性。

叶良辰看向齐副会长，遵循人设的他没说话，只是不经意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原地不动的楚玥仿佛被月光打开了开关，闭上眼睛砸落在了叶良辰身上。

银发蓝眼的男子单手搂住楚玥的腰，目光放在对方脸上顿了一下。

楚玥不知何时松开了抓着乔巧巧的手，鲛珠也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她用带着血迹的手捧住脸，闭着眼的她仿佛看到了什么震撼人心的景色，楚玥喃喃自语着，“月亮，月亮升起来了。”

银发蓝眼的男子目光微动，原本准备松开的手突然顿住，他凑近了楚玥，仿佛准备仔细聆听。

齐副会长走过来。

他们都听到了楚玥的声音。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是一切终结的开始。”

“开始，是结束。”

“结束，亦是开始。”

“恶，是爱。”

楚玥自语着，表情逐渐变得痴迷起来，原本捧着脸的手弯曲起来，居然试图去抠自己的眼睛。

叶良辰握住楚玥的手，避免她伤害自己。

齐副会长：“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有些同情的看着叶良辰怀中的楚玥，完全不觉得两人认识的齐副会长转了转扇子，朝楚玥扇了扇，“凝神静气”四个字从扇面上脱离，融入了楚玥额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