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白叹道:“白雪纷飞,陇江城内,北白南雪,北有醉剑仙李莫白,南是圣贤人雪中剑。”
郑恒舟心下甚惊,道:“竟然真是雪中剑。”
李莫白瞥向南宫菊,叹道:“方才我犹豫,实在不该,幸好小兄弟你将她接住,否则我会抱憾终生。实不相瞒,我曾多次逮到那贼人,但都被他用计给逃脱,甚至被反诬陷成采花贼,索性我人望尚足,此事才不了了之。但阴影已埋下,我便有了顾忌。”
郑恒舟想起稍早之事,难怪李莫白发现雪中剑入屋,却不敢随之入内,原来是以前曾吃过大亏。他寻思道,南宫兰吃了软香散两次亏,现在也戒慎万分,看来这些阴影,确实令人无奈。
郑恒舟拱手道:“前辈不必在意,这是晚辈分内之事。今晚此事,前辈切莫担心纵放雪中剑,晚辈有一计策,绝对能令他露出马脚。”
李莫白道:“好,云鹤子果然没看错人。下方乱成一团,我不便久留,你我二人就此告别。”此言甫毕,李莫白向后一掠,腾空数丈,消失在黑夜。南宫兰忙道:“你快过来瞧,幺妹有些古怪。”
郑恒舟走上前来,查看一下。南宫菊面颊酡红,呼气连连,香汗淋漓,身上冒出蒸气。郑恒舟一惊,皱下眉头,手背贴她额际。郑恒舟叹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他身中迷情毒。”
南宫兰一脸纳闷,问道:“迷情毒是什么?”
郑恒舟沉吟半晌,道:“这是春药说法。瞧她这模样,应是如此,只是中了什么迷情毒,我倒不清楚。”
南宫兰问道:“这毒要怎么解?”郑恒舟面露为难,缄默不语,连连叹气。南宫兰不是傻子,见他此举,心中多少也猜到了。她问道:“除此之外,没有办法了吗?”
郑恒舟道:“不妨这样,我们先去找你姐,或许她有法子。”
南宫兰道:“这可不成,梅姐姐她有事,今晚不在这里。不若这样,我们带她去找大夫,你看如何?”
郑恒舟摇摇头,道:“迷情毒五花八门,各种药性不同。若是这毒猛烈,等到找大夫,怕是已晚。再说了,就算真赶上了,也等同昭告天下,她的清白可就坏了。”
南宫兰心急如焚,忙道:“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郑恒舟道:“这样好了,先去你房间。”语毕,郑恒舟抱起南宫菊,往南宫兰厢房前去。三人回到厢房,郑恒舟将她安放在床上,便命南宫兰将屋内所有药物取出,搁置桌上。郑恒舟瞧见药物,面露难色。他走到南宫菊身旁,把她身衣物褪下。南宫兰大惊,道:“你在做什么?”
郑恒舟道:“迷情毒令身子燥热,你没瞧见她身上冒气?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占她便宜。她才不过十四岁,如此年幼,你当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