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倒是好奇她这话何解。
苏锦棉:“感叹虽为感叹自然是自己办不到的事情,你又何必问得那么清楚呢。”
阿萝早年就跟着苏锦棉,也算是陪着苏锦棉长大的,她被清远大师送上白云观的时候那段身边没人伺候的日子也是阿萝陪在身边,这样的情谊的确是没法子让人忽视的。
苏锦棉也珍惜,对阿萝就跟自己的姐姐一样。阿萝和她也是最亲厚的,反倒是这几年回来了苏府,前后左右都有人陪着笑脸了,苏锦棉倒是越发的冷淡了些。
阿萝虽然没有苏锦棉那么聪明倒也是知道原因的,此刻见她这样说,抿了唇也不再说话。
等到了钱庄,已经是一盏茶之后的时间了。
苏锦棉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手臂,皱了眉,“坐马车坐得人都被摇散了。”
苏锦城正好听见这话,拍了拍她的脑袋,“都说让你在家陪着娘了,非要出来。”
苏锦棉撅了撅嘴,知道他未出口的那句话肯定是——“来了又叫苦,不是给我添乱么。”
奈何。
她刚刚跟着苏锦城走进钱庄,就听见身后有马车奔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