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随和,一挥手,大咧咧说:“好吧,那就是他杀未遂。你说,你准备怎么负责?”
我停下脚步,冷着脸,走近些许,逼进了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眉心新冒出来的一颗青春痘上,一字一句缓缓说:“我想我应该先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他杀。”
“什……什么……”他居然支支吾吾起来,仰着脖子往后退,鬼才相信他脸红。
晨间上学上班的人不少,这一刻大家无一不停下匆忙的脚步,回过头来寻找那个发出杀猪一般嚎叫的程未再。
此时我已走远,踩他伤腿时用了五分力,够他多疼三天。
那么风骚的一条腿如此淫&荡地横在眼前,实在没办法抑制住一脚踩上去的冲动啊。
到达学校,教室跟菜市场似的嘈杂,这下轮到我震惊,
装模作样问小爱,“咱们没换座位吧?我还坐原来的位置?”其实我哪知道座位在哪里,不过是找个爱说废话的姑娘套套话。
小爱果然没让我失望,当即答道:“没换,你还坐我后面。”
“噢噢,那就好。”换来小爱疑惑的表情,仿佛再说,你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等到上课才明白小爱的深刻寓意,铃声响,程未再一张死人脸出现在门口,人人都在捧着书早读扯淡吃早餐,他大摇大摆进来,书包使劲往我身边的书桌上一甩,甚是哀怨地望着我,站着不动,高大的身影立在人人落座的教室里,极其不和谐。
而我还在研究马克思照片,思量着长一嘴如此这般浓密又霸气的胡子,他吃饭时是不是要掀开胡子找到嘴才能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