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地笑,“你何必这样谨慎。”
多说无益,转身上楼去,他在背后说:“你不接,明天我就去学校等你,总会让你接受。”
“你尽管来。”说完蹬蹬蹬跑上楼。
袁妈八卦,“很帅的熟男啊。”
袁爸终于醒了,在沙发上睡过一觉,预备换睡衣去c黄上继续睡,“青青不要早恋啊。”
“怎么会?马上就要期末考,我哪有时间谈恋爱。”
江风袭人,风景如春。可惜麻烦在身,无心赏花。
低头快步走,夏知秋就开三十迈在身后不紧不慢跟着,最后是我熬不住,主动开门上车。任夏知秋笑得嚣张,伸手来拍我的头,“生气了?”
我忍不住开骂,“神经病,我究竟哪里惹到你。尽给我找麻烦。”
谁知他大言不惭,理所当然说:“你是青青,单是这点已经惹到我。”
我快被折磨到发狂,想变成猎狗,一下扑上去咬死他。
夏知秋突然一本正经转过头来,问:“你心底里是不是恨死我?”
我答:“不是心底上,是从里到外都恨,不是恨死你,是恨不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