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在我颈间轻笑,“我承认我失败,烦闷时又拿出来抽,戒不掉。”
天气热得发疯,我心情躁郁,只想转过身去扇他一耳光,“滚开。”
“不,你应当问我为谁烦闷。”
我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松开手,不然我喊非礼。”
他竟然笑,嘲笑我的幼稚,“你先问我为谁烦闷,我保证下一刻就放开你。”
最终是我妥协,他志得意满,恩赐一般告知我,“都是因为你,我像又回到少年时。”
我理一理拧得皱巴巴的衬衫,冷声调侃,“哦,原来我是回春丸。”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来吻我,又被我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扇过一记耳光。“流氓!”我恶狠狠地骂,实则心虚,害怕他不堪受ru,反手还我一记,那我一定被打成猪头脑震荡。
谁知他摸一摸侧脸,很是受用地笑起来,“你发火,证明你还在乎。”
我几近抓狂,大声吼:“拜托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贱?”
秦暮川保持淡定,一派从容,“爱一个人始于犯贱,你说的不错,我就是突然间想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