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他离开的样子,阿萝不免再次咋舌。
她知道萧家世代习武的,永瀚那种爱读书不喜武的,自小也跟着学过一些把式,是以自然明白萧家的这位少年将军,功夫必然是不弱的。
可是再怎么样也没想到,人还可以像鸟一样这么飞走。
“姑娘,太太那边怕是不好!”才被打发走的翠夏急匆匆地跑来了。
“怎么了?”阿萝一个激灵,忙站起来。
“我刚才偷偷听着鲁嬷嬷和太太说了什么,之后便抹了眼泪。”
“啊?”
阿萝心里一顿,猛然间便想起上辈子来了。
上辈子,她根本不知道母亲曾经坏过身孕,想来是无声无息地没了,难道说这辈子还要重复上辈子的厄运吗?
阿萝傍晚时分,几乎什么都没敢干,就支着耳朵听动静了。
听来听去,她也没听到母亲和鲁嬷嬷再说过什么关键,就在她打算放弃,干脆过去问问母亲的时候,却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今天的还是别放了?”
“为什么不放?”
“我瞧着今日正房里请了大夫来,怕是已经有动静了,若是这个时候被查出来,可就麻烦了。”
“还是放吧,一鼓作气,赶明儿咱也好赶紧领赏。”
阿萝一听这声音,顿时呆在那里。
她并不认识说话的这两个人,不过听着倒像是一个老妈子并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