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由心的几个字,许下来世。
这个时候旁边的鲁嬷嬷给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于是交杯盏送过来。
萧敬远接过来,为自己和阿萝各自斟了,两个人各执一盏,交缠了臂膀,饮下这酒。
阿萝喝下酒时,其实存了点小心眼,她不胜酒力,上辈子和萧永瀚成亲,傻乎乎地几口下去,人便醉醺醺的没什么力道,之后便斜斜靠在榻上了,以至于头晚的事,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她想着,这一次她可得清醒着,万不能再做个喝醉的新娘。
于是她只浅浅地抿了一口酒,并不敢再饮第二口。
谁曾想,萧敬远看她竟然不喝,竟然俯首过来,将她手中酒一饮而尽。她正诧异,却见他又俯首,竟然是用自己的唇捉住自己的。
阿萝大叫不妙,然而为时已晚,那酒伴着男子强烈的气息,就此灌进她的嘴里了。
“好喝吗?”男人声音醇厚一如此时留在唇舌间的酒香。
“不好喝。”她舔舔嘴唇,小声抱怨,可是这话说出时,已是意酥体软,半边身子斜靠在男人身上。
萧敬远伸手搂住怀中的新娘,在她耳边低笑了下道:“这是萧家祖传的酒,叫美人醉,只有真正的美人喝了才会醉。”
“呸。”她软软地趴在他胸膛上抱怨:“骗人!”
萧敬远越发笑了,打横抱起她来,就要上榻。
谁知此时,外面却传来嘀咕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