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远凝视着自己的小妻子,看她那细腻犹如牛奶一般的肌肤,氤氲出一抹柔和的绯色,绝艳的红越发显得那肌肤堪比婴儿。
或许是那肌肤实在太娇嫩,以至于太容易泛起红晕。
生气的时候,激动的时候,亦或者说谎的时候,都会缓缓氤氲出动人的红泽。
“他疯了后,谁也不认识了。”萧敬远望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地说了下一句。
“不认识人了?那怎么办?”阿萝听着这话,想着萧永瀚如今的情景,也是替他难受。
她是盼着萧永瀚能好好过这辈子的,尽管他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但是她到底存着上辈子许多记忆。在过去的爱痴恨怨都已经烟消云散后,她依然希望他能好好的。
大家都过好日子,彼此再无瓜葛,但是也不必互相惦记,各自安生,岂不是很好?
萧敬远望着她故作淡定的样子,继续道:“他只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啊?”阿萝心中一慌,猛地抬头看向萧敬远,却见到了他眼底那抹深沉难懂的情愫。
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她隐瞒了他一些事情,现在却是瞒不住了。
她仰脸望着他,咬了咬唇,细软娇嫩的声音中已经带了认命的低落:“七叔,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必这样。”
七叔想必也猜到了什么吧,他那么聪明的人,只是不愿意挑破罢了。
萧敬远别开眼,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