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嗯,你说吧。”
萧敬远停住了手中动作,抬头望着自己的妻子。
她或许有太多心事,关于上辈子,关于她心里曾经记挂的人,以及——关于那个孩子。
太多的事。
她不想说,他也不会非要她说。
她如果想说,那他就洗耳恭听吧。
“敬远夫君……你还记得……”阿萝眼珠转了转,想起这事,不免羞愧。
当初她大言不惭说她一定要亲手做,结果呢,最后只绣了几针。
“记得什么?”萧敬远的手不自觉攥紧了锦被。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好告诉自己?是关于那个孩子吗,还是说——她对永瀚尚有余情?
“之前我曾经送给你一个荷包。”阿萝吞吞吐吐地道。
“嗯,那个荷包怎么了?”萧敬远暗暗皱紧了眉。
“那个荷包,其实并不是我锈的……是底下丫鬟代劳的,我只绣了一个眼睛。”阿萝羞愧无比,简直不敢看萧敬远了。
萧敬远听闻,愣了下,再愣了下。
“哎,你也知道的,我本来就不会……我,我以后可以慢慢学……学会了,再给你做啊!”阿萝轻轻握着他的手,柔声撒娇,声音软腻仿若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