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仿佛哪里见到过。
她靠在他胸膛上,望着外面的零星秋雨,细细地回想,总觉得这个名字一定在眼前出现过,而且好像和发黄的纸张,以及烟雾缭绕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好像是掌柜在和谁说话,紧接着,便见客栈小院里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掌柜,打着一把油雨伞,他正引着几个人进来。
“就是这里了,那位萧爷还有那位——那位姑娘,就住在这间房。”
实在是那位姑娘头发就那么披散着,看不出来是妇人还是姑娘,他只好说是姑娘了。可是说完又觉得不对,姑娘怎么可能和一位爷同住,看来还是喊错了。
这几个人说话间,已经朝着顾镜和萧铁峰的房间过来了。
萧铁峰见此,忙机警地套上了裤子,又披上了罩衫。
“你先慢慢穿衣服。”说着间,他把炕头外面的那层粗布帘子给拉上了。
顾镜躲在粗布帘子后头,一边穿衣服,一边凑到窗户那里继续听。
他们说话语速并没有刻意放慢,有些她没听清楚,不过约莫也明白意思了。
原来这就是昨日的张屠户并他家老婆,还有家里亲戚,除此好像还有位保安堂的常大夫,他们过来,是为了感谢萧铁峰?于是她没当回事,继续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窗外。
“常大夫一早看过我家孩子,说是这伤口大,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怕是有麻烦。现在那伤口处理得好,我家孩子也没引起高热,算是度过这一关了!常大夫今早说了,说是那位姑娘医术高明得很,要我定要重重地谢谢那位姑娘。”说着间,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一介屠夫,也就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昨日个得罪了萧爷,也得罪了那位姑娘,还希望萧爷和那位姑娘,不要见怪才是。我,我在这里给你们磕头赔不是,并叩谢你们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