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 她都很配合, 乖乖地勾住脖子环住腰的,跟个猫儿一般软绵绵地叫祖宗饶命。
秋雨湿凉的气息, 荒山的原始空旷,男人的遒劲有力, 以及忙活完那种透着荷尔蒙气息的汗水, 这仿佛天然的药, 让人迷醉其中不能自拔。
这个时候最可怜的就是被萧铁峰赶出山洞的哈士奇,只能夹着尾巴跑到它的狗窝里可怜兮兮地舔着爪子。
醉生梦死地过了三天,一直到这一日,萧铁峰留哈士奇在山洞里,而他自己则是出去打些猎物来,临走前嘱咐说:“可别乱跑,下雨下的山石松动,仔细摔倒了。”
顾镜哼哼,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萧铁峰看她那个样儿,有一搭没一搭的,也是无奈,只好揉了揉她的头发,叮嘱哈士奇守在山洞口。
指望她这没心没肺的,不如指望一条狗。
而顾镜躺在干草上,瞪着眼睛望着山洞顶,她本来确实是要安静地守在这里的。
毕竟现在她全靠祖宗混吃等死,祖宗的话还是得听的。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阵哭声,空旷辽远地哭声,悠长地扯着嗓子在哭。
好奇心害死猫,她就是想去看看。
当下起身,准备出门。
哈士奇屁颠屁颠地挡在了山洞口,不让她出去。
“呵,你倒是听他的话?但是你难道忘记了,是谁让你留下的?如果不是我给你说情,你能留下吗?”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