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叫,想反抗,然而梦中的那个人,仿佛是她,又仿佛不是。
就在个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的手,然后一个温热的毛巾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紧接着,有人仿佛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药,还要扶着她喝水。
她拼命地摇头:“不要吃药不要吃药,我没病,我不要吃药!”
萧秩好不容易从老板娘那里要来的药,她却拼命地往外吐,整个人就好像入了迷障一样,拼命地摇晃着头,一个劲地喊着没病不吃药。
萧秩没办法,只好放低了声音说:“好,你没病,这不是药。”
可是重病中的韩越显然不是个糊涂的,还在那里喊着:“就是药就是药!”
她的声音偏执而歇斯底,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又好像入了魔障后无法醒来,有种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疯狂。
而就在这个时候,韩越的手机响了,一下一下地催人响。
萧秩开始没搭理,继续想办法让韩越吃药。
他是大概明白,在现代社会,不是中药,要吃这种小药丸,等她吃了药,就能退烧,也许这病就好了,所以她一定要乖乖地吃药。
然而韩越却特别固执,她在那里嚷着:“就不吃就不吃!”
这个时候c黄头的手机催命似的一个劲地响,看着c黄上小孩子撒娇耍赖般的韩越,萧秩无奈地拿起手机,只见来电显示“夜夜”。
他知道这是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