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就见程天亮闭上双眼，仔细思索了片刻。

他从小就不喜欢吃亏。

哪怕是亲人，有人敢欺负他都会立刻报复回去。

而且他的报复手段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这两天，他出手教训的家伙太多。

就无所谓的回道：“最近事太多，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陈胜一字一句的沉声道：“你是不是派人，杀了苏杭霍家的千金？！”

提到霍家千金，程天亮的眼神突然变了。

从最初的漫不经心，瞬间杀机毕露！

这种转变，竟能令程胜这当父亲的后背生寒。

却还是继续问道：“说，有没有！”

“有。”

程天亮只回了一个字。

脸，却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于他而言，绑架霍青雪那起事件。

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如果不是那个穿着地摊货，一脸穷酸相的家伙突然出现。

这盘棋，又何故会输？

所以他对程凡的印象，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