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根本就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达到的极限。

但也正因如此，人们才会觉得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心生嫉妒才会将这位绝世奇才扼杀在摇篮里。

若不然，日后的发展前途根本难以想象！

“殿主，您就不要开玩笑了。”

邢道山怀疑程凡在故意拿他寻开心，所以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说道。

反观程凡的表情，却显得颇为凝重。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怀疑画像中的邢家老祖没有陨落。其真实身份，就是生活在杀神殿里的小囡囡！

这想法真的有些疯狂，且让人觉得细思极恐。

但仔细想想，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至少程凡以前在灵界时，就曾见过某座势力早该陨落的老祖突然起死回生。

准确说，是通过了某种方式将自身封印。

可能几十年，也可能几百年后再某个时间段再重新苏醒。

但自我封印的步骤和过程极其复杂。

关键封印之后，根本不可能再继续游走于大陆之间。

若仔细想想，更像是作茧自缚。重新选择生活的另一个时代。

“殿主，您刚才说我邢家老祖可能还活着？”

邢道山忽然反应过来，面色凝重的问道：“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您……见过墨茹老祖？”